就在上个星期,我离开工作了 6 年的微博,加入到一个叫“秒拍”的短视频 App。
“连你都离职了,看来微博真不行了”、“呵呵,你不是号称微博死忠粉么,piapia 打脸啊”、“微博人事动荡又一例,微博留不住人啊”、“也许你是该离开了,但下一站为什么是‘秒拍’呢?”、”那么多互联网+ 项目,难道没有猎头找你?”、“短视频?微视不是不做了么”……从我决定要离职,和身边诸多同事兼朋友开始聊这件事,到我在微博上发出离职消息,这些声音一直在耳边。我无法一笑而过,这些都是我好朋友和同事,都是关注我了好几年的粉丝,这些声音多到,甚至我感觉:我已经在为自己努力辩解,但我的理由在他们听起来,好像是那么没有说服力……
我为什么离职,我自己的理解,最深层次原因:我觉得我的理想实现了。
我在 2015 年 2 月,也就是在我决定离职前一个月,在知乎上发起过一个提问:“梦想实现了以后该怎么办?”在我离职微博里说,参与微博这个极具理想主义色彩产品的 6 年,几乎是我个人实现的过程。在微博,我基本上实现了自己职业理想,不是我理想格局太低,而是未来向我们冲来的速度实在太快。
理想和情怀,这两个词都快被废掉了,但我想谈谈我的职业理想。作为一个 70 年代末出生的人,我在少年时期起,我观察到这世界上好像有完全两套不一样的说法方式,一种是报纸电视上说的,一种是身边普通人说的,它们之间的差异非常大,而更诡异的是,普通人只要站在镜头前,似乎就会自动用另外一套话语体系说话。
作为一个年轻人,我非常反感那套,虚伪而躲避问题实质的表述方式,我一直在想:他妈的为什么人不能正常说话正常表达呢?然后抱着改变世界的信念,第一志愿就报考了新闻系,不幸又万幸的是,没考上,转身学广告系。在大学读书过程中,我慢慢明白,这世界最大的暴力并不是武力,而是对外部世界的解释权,解释权的一部分,就是表述方式,当时世界的解释权归那些人,所以表现出的样子才是那样的。
毕业后,我还是加入媒体,因为那些媒体反对“新华体”,让从业者“说人话”“平视角”“多角度”,最终这些报纸受到读者和商业的共同追捧,我们当时真的觉得自己把世界变好了那么一点点,而且还得到了足够回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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